记者暗访青岛198元低价团…一路太刺激了！游玩8小时、购物8小时，还有28个小时在路上

想套路我，门儿都没有”

——一位来自青岛城阳的大姐

听你一顿忽悠就能乖乖掏钱？

“198元太行三日游”

01一个团就三个年轻人3月12日清晨5点45分

来到市北区新业广场集合

50人的旅游团，除了记者和另外两位70后，其余目测都在60岁以上，70多岁的老人也不在少数。

时至中午，司机在齐河服务区停靠，导游让大家下车用午餐。

上桌才知道，很多老年人自备饭菜。

一些团队成员干脆脱下外套

被誉为不带星的三星级酒店

迅速下车、取行李、进酒店

房间是两人间、没有暖气

导游示意每人自费20元

记者乘坐的五菱宏光面包车

司机熟练的技术让人惊叹

万仙山南侧的沟沟坡坡中

桃花、杏花、梨花陆续开放

记者一度担心老人吃不消

大家来到一个密闭的房间

大家进入乳胶产品陈列区

一部分被分流到中药销售区

他也没有掏钱同行的王大叔悄悄告诉记者——“这个人是托，而且石斛你抓一小把就得二三百克，看上去价格不贵，你只要一买就得花个两三千。”

有人掏钱买吗？“我讲了讲价，150元买了一个乳胶枕头。”同行一位大姐说，由于只卖了两个乳胶枕头，讲解的小伙有些烦躁，说话口气也远不如开始时那么甜了。

↓↓她首先拿出一款灵芝香皂，号称原价50元，现价10元。如果购买，将附赠红包一个，里面装的是厂家的广告费，具体装了多少钱，要拆开才能知道。看到记者没带现金，一名同行的大姐主动借给记者。“左手出，右手进，10块钱一会儿就回来了。”记者拿到香皂，打开赠送的红包，里面果然装着10元钱。随后，女销售又以同样的方式卖明目贴，折后100元，回赠的红包里又返回100元。第三轮是一只近3000元的银杯，折后价1300元。“我赌一把，这次还能返回来。”记者旁边的大姐掏出了1300元抢下杯子。果不其然，1300元的红包又返给了她。

工作人员立即制止并要求删除

限量6个名额在女销售环环相扣、充满激情的推销下，三名老人购买了灵芝孢子粉。当记者以为要发红包时，女销售并不着急，说为了表示感谢，将1300元的银杯免费送给三名购买者。拿到银杯后，三位老人露出了满意的表情。

“值不值？六盒孢子粉原价需6000多元，还有银杯，还赠送疫情补贴卡，持卡可终生1300元购买本品牌灵芝孢子粉，总价值近8000元。现在我即使不给您返还红包，您觉着值不值？”三名老人跟着频频点头。

女销售缓缓拿出红包“限量版钱币有巨大的升值空间，我们以前用过的两元纸币，现在银行收购价已翻了几百倍，在这里我将这本钱币收藏册送给大家。”

刚才刺激的情景中反应出来

“欢迎各位叔叔阿姨，大家的本次旅行，我们厂家是出钱赞助的，希望大家配合我的工作。”

一名一米八的小伙强势登场。

他自称有肾病，腰部动过手术，当天已接待了5波旅行团，已经相当劳累。

为了表示诚意，一开始，他拿出价值198元的钛金铲子和勺子送给大家，并表示最后还有18套组合刀具赠送。

送刀具不着急，先听我宣传一下这款千福钛金锅：售价2480元。

小伙说，想要刀的人站到前面去，然后他开始清点人数。

“想要刀的人不少啊，但我们只有18套刀，让我考验一下叔叔阿姨，大家都知道，开宝马的永远不可能和骑自行车的人成为朋友。我们的刀具非常好，要送给有消费能力的人，现在请大家拿出1000元现金，证明你们有消费能力，我才能把刀送给你们。”没带现金的可以刷卡、微信、支付宝支付。”

“各位叔叔阿姨，现在多了两位，我们分的是18套刀，多了两位怎么办呢？现在让我再考验一下，刚才大家说回去会买我们的产品，我是最讨厌别人欺骗我的。”

“您刚才不是说会购买我们的产品吗？这套钛金锅原价2480元，现在我1000元卖给您，看看刚才说的话算不算数！”

最终有6人买下了钛金锅

小宋说，叔叔阿姨与他的父母年龄相当，今天如此受累，实在心有不忍，但受疫情影响，旅游业很困难，如此安排也都是为了生存。

大家几乎都在这里花了钱

购物花费约16000元

07又是12个小时的飞奔

前往最后一个景点：八里沟

吃完30元自费的午饭后

记者一行踏上回青岛的归途

老人丝毫没有疲惫的感觉

看着在景区拍下的精彩瞬间

接着就参加了此次河南团

出发前就做好了思想准备

放心，不会被洗脑“大家都是老年人，又有充足的时间，出来走走散散心，是很好的选择，不然在家里憋着无聊得很。这些价格便宜的旅行团，我们在报名的时候都做好了思想准备，需要的东西就买，不需要的说破天我也不买，他们也没有强制消费，所以大家都心知肚明…”

另一位老人回答得更精辟

非法“不合理低价游”双方担责 “不合理”怎判定

近期,针对“不合理低价游”导致旅游纠纷频发,甚至引发暴力冲突,国家旅游局近日明确:包括旅游者在内,非法“不合理低价游”的买卖双方均须承担法律责任。国家旅游局称,“旅行社的旅游产品价格低于当地旅游部门或旅游行业协会公布的诚信旅游指导价30%以上的”,就可以判定是“不合理低价游”。那么,如何获悉旅游指导价?记者了解到,目前中国旅游协会网站有参考价格平台,各地旅游局也会在黄金周前公布部分参考价,但仍然难以全面覆盖。各界因而质疑“不合理低价游”双方担责的可操作性。

旅游协会官网可查询部分国内游参考价

就本地公布诚信旅游指导价的情况,新快报记者昨日向广州市旅行社协会方面进行了解。据悉,目前中国旅游协会官方网站(www.chinata.com.cn)上有“全国重点城市热点旅游线路参考价格平台”,市民可在该网站上查询到北京、上海、广州、南京、厦门、青岛、沈阳、成都、昆明、西安这十个城市出发的部分国内游线路参考价格。市民选择出发城市、目的地、预报日期、行程天数,就能获取参考价格。但目前能够提供查询的目的地城市仅有昆明、阿坝、海口、厦门、北京、韶关、肇庆、广州这8个。

另据了解,广州市旅游局在每个黄金周前都会向社会公众发布黄金周出境和境内旅游最热门的线路参考价格。以今年国庆黄金周为例,广州市旅游局9月21日向媒体通报4条热门线路的参考价格,分别是北京双飞5天团、内蒙古双飞5天团、欧洲双飞10天团、韩国双飞5天团,每条线路的信息包括价格范围、机票价钱、住宿标准三项内容。

香港一日游成本价98元

“不合理低价游”纠纷重灾区香港游的官方指导价是多少呢?记者查询到,广州官方最后一次公布的香港游指导价停留在2006年8月29日。当时广州地区旅行社协会与香港旅游业议会签署了穗港两地诚信旅游合作备忘录,封杀不符合市场规律的低价香港一日游。广州地区28家出境游组团社签署“香港一日游”最低成本价自律公约,联合公布了“香港一日游98元最低成本价”。

98元/人的成本价,包括去程交通费最低(40元-50元),午餐23元(23元-28元)及香港租车费35元(35元-50元)的成本。当时,广州市旅游局相关负责人解释,“香港一日游”最低成本价的公布会给消费者一个警示,即低于98元的保证价就可能会出现坑骗行为。

“98元/人的价格目前仍然具有参考意义。”昨日,广州市旅行社协会秘书长辜明德接受新快报记者采访时说,98元/人的价格不能叫做最低限价,不存在强制性。但时至今日仍然比较合理,可以作为一个参考。南湖国旅相关负责人也表示,尽管过了几年,但香港游价钱变动不算太大,当年发布的一日游最低成本价仍然可以参考。

网友:国家旅游局应严打低价旅游

参与“不合理低价游”,游客也要受罚?一时争议声四起。如何评定“不合理低价”,网友普遍表示“头都大了”,希望政府部门给力清除不合格旅游公司和低价团。

“同一旅游线路的往返机票和食宿成本对于不同旅行社来说已经是千差万别了,合理定价应该怎样才合理?由谁定?”新浪微博网友@翻山越岭越岭的老马道出了很多网友的心声。@笑笑鲁表示,“机票有时候打1折,酒店有时候打5折,餐厅有时候打7折。再说我又不知道目的地的物价,我也不知道旅行社能够拿到的价格,我怎么判断合理不合理?”@清水穿石直言,“消费者如何知道旅游成本?旅行团竞争必然有价格高低。旅游局这样做等于把监管工作丢给游客。”

资深旅游策划专家@劳毅波广州大波波指出,“不合理低价游”具有相当的复杂性,其经营主体可能是“野鸡旅行社”“黑旅行社”,使游客签合同形同虚设,这类低价游一般也是散拼团,“买卖及时、口头交流、取证困难”。

记者发现,网友

文化和旅游部持续推进未经许可经营旅行社业务专项整治行动

为深入整治旅游市场“不合理低价游”等突出问题，营造旅游业复工复产良好的市场环境，文化和旅游部持续推进未经许可经营旅行社业务专项整治行动，严查在线旅游市场，整治通过互联网开展旅行社业务的违法违规经营行为，有力地规范了旅游市场经营秩序。

3月份以来，文化和旅游部部署各地文化和旅游行政部门深入推进专项整治行动开展，重点查处未经许可经营旅行社业务等各类旅游市场违法违规经营行为，全国共出动文化市场综合执法人员2.6万余人次，检查各类旅游市场经营单位8453家次，立案调查68件。针对云南导游威胁游客“不消费就列入征信”的网络舆情，文化和旅游部指导云南省有关地区文化和旅游行政部门依法查处8家企业和5名个人，拟分别给予罚款、停业整顿、吊销许可证等行政处罚，并将严重违法企业和个人列入旅游市场黑名单。

在未经许可经营旅行社业务专项整治行动中，文化和旅游部加强对旅行社自建网站的执法检查，严防违法违规经营者通过网络渠道擅自经营旅行社业务。文化和旅游部对715家网站开展集中执法检查，部署有关地区文化和旅游行政部门加强对旅行社自建网站的监管，要求旅行社明示信息，保障旅游者知情权。目前，各地已责令376家旅行社自查整改，指导旅行社依法注销93家网站、87个网络推广用户。根据集中执法检查发现的线索，文化和旅游部已分两批部署查处69家涉嫌违法网站，严查未经许可、通过互联网开展旅行社业务的违法违规经营行为，专项整治行动取得初步成效。

为贯彻落实在线旅游经营服务管理暂行规定的要求，文化和旅游部在专项整治行动中加强对在线旅游平台经营者的监管，指导督促其履行信息管控、核验登记、处置报告、信息保存等法定义务，压实平台责任，推进源头治理。文化和旅游部指导抖音、淘宝、拼多多、百度等主要互联网平台严格遵守在线旅游经营服务管理暂行规定，完善内部审核管理制度，依法履行对平台内经营者的行政许可等信息进行真实性核验登记的义务，从源头上压缩未经许可经营旅行社业务的生存空间。

下一步，文化和旅游部将持续推进专项整治行动开展，深入整治未经许可经营旅行社业务的违法违规经营行为，重点整治“不合理低价游”等突出问题。文化和旅游部将通过“体检式”暗访评估、集中办案、现场督办等方式，部署各地文化和旅游部门加强执法检查，依法严查违法违规经营行为，维护旅游者合法权益。

为进一步加强社会监督，震慑违法违规经营行为，文化和旅游部公布了专项整治行动第二批指导案例，包括云南导游威胁游客“不消费就列入征信”的相关案例和以“直播带货”、网络推广、公众号营销、“旅游定制”等形式未经许可经营旅行社业务的执法案例。五一劳动节假期将至，文化和旅游部提示广大旅游者增强法律意识，仔细甄别、理性选择合法正规的旅行社，自觉抵制不合理的低价旅游产品，更好地保障自身安全和合法权益。专项整治行动期间，欢迎社会公众通过举报电话12318和举报平台jbts.mct.gov.cn对违法违规旅游市场经营活动进行举报监督。

附：专项整治行动第二批指导案例

案由：未经许可经营旅行社业务

违则：中华人民共和国旅游法第二十八条

罚则：中华人民共和国旅游法第九十五条第一款

——关键字：伪造印章。经查，廖某某另案处理通过淘宝网店销售包价旅游产品“昆明、大理、丽江5晚6日游”，招徕2名旅游者，委托当事人别某组织接待。当事人别某伪造云南淘旅国际旅行社有限公司印章，冒用该旅行社名义与旅游者签订旅游合同，并委托昆明市景怡旅行社有限公司另案处理接待，进而引发旅游行程中导游威胁游客“不消费就列入征信”的网络舆情。因当事人别某未经许可经营旅行社业务，云南省昆明市文化和旅游局拟给予罚款的行政处罚。另因涉嫌伪造印章，检察机关已依法批准逮捕犯罪嫌疑人别某。

——关键字：直播带货。无锡走着瞧科技有限公司在未取得旅行社业务经营许可证的情况下，通过抖音等平台，以“直播带货”等方式，销售“贵州黔行走着瞧6天5晚”等包价旅游产品。依据中华人民共和国旅游法第九十五条第一款的规定，江苏省无锡市文化广电和旅游局依法责令当事人改正违法行为，并给予没收违法所得肆万柒仟柒佰贰拾贰元贰角、罚款肆万伍仟元的行政处罚，对有关责任人员给予罚款伍仟元的行政处罚。

——关键字：平台经营者、平台内经营者。旅美美旅行社服务有限公司在不具备旅行社业务经营主体资质的情况下，通过“旅游社区”网站宣传推销其经营的包价旅游产品，招徕、组织、接待旅游者，湖南省常德市文化市场综合行政执法支队依法责令当事人改正违法行为，并给予罚款拾万元的行政处罚，对有关责任人员给予罚款贰万元的行政处罚。湖南慧慧旅游服务有限公司开办“旅游社区”网站，为在线旅游经营服务交易双方提供交易撮合、信息发布等服务，未依法履行对平台内经营者的行政许可等信息进行真实性核验、登记的法定义务，湖南省常德市文化市场综合行政执法支队依据在线旅游经营服务管理暂行规定第三十三条第一项的规定，责令其限期改正违法违规行为。

——关键字：网络推广。常州耀佳旅行社有限公司在未取得旅行社业务经营许可证的情况下，通过百度平台开展包价旅游产品网络推广业务，以旅游攻略、游记的形式推送“旅游客服”的联系方式和微信号，将旅游者“引流”至“旅游客服”后，提供包价旅游产品订购服务。当事人未经许可、通过互联网开展招徕旅游者等旅行社业务，违反了中华人民共和国旅游法第二十八条的规定，江苏省常州市文化广电和旅游局依法责令当事人改正违法行为，并给予没收违法所得、罚款伍万元的行政处罚，对有关责任人员给予罚款伍仟元的行政处罚。

——关键字：公众号、安全。根据群众举报，经依法查明：当事人师某通过某户外组织的微信公众号招徕、组织24名旅游者参加“青海邂逅柴达木之行”半自驾游活动。在旅游行程中，安排旅游者到未开放景区游览、在未穿救生衣的情况下乘坐船只，存在较大安全隐患。河北省保定市文化广电和旅游局依法责令当事人改正违法行为，并给予没收违法所得壹仟壹佰元、罚款壹万元的行政处罚。

4月22日以来，北京突发数起疫情，涉及学校、旅行团及多个家庭。4月24日，北京市文化和旅游局下发通知，在全市范围内暂停北京市旅行社经营市民“在京团队旅游”业务，因此涉及的旅游订单退订情况如何？旅行社该如何执行防疫流程，优化防疫措施？老年旅游团要注意什么？记者就此进行了采访。

天坛公园中国旅游新闻图片库供图

退订情况怎么样？有序进行

采访中，记者了解到，此次疫情发生后，北京多家旅行社收到了游客延期出游或退订的要求，相关事项正在有序处理。有业者表示，2023年疫情发生以来，旅行社已经形成了一整套成熟的退订流程和标准，并且根据游客需求，推出了无损退订、二次预约等多种方案供游客选择。

“北京此次疫情发生后，我们原定的一些怀柔雁栖湖游览项目已经应客户要求延期，还有冬奥场馆参观团队订单也已延期。”中旅旅行地接事业部副总经理车志告诉记者，游客比较理性，也很信任他们。

“跨省熔断机制实施以来，北京跟团游业务一直处于暂停状态，产品主要以本地自驾游和单个要素预订为主，目前还未收到相关退订需求。”途牛随往北京地接社负责人刘长利在接受中国旅游报记者采访时说：“途牛的旅游产品基本上都可以进行二次预约，可供选择的时间周期较长，退订方案灵活。退订措施方面，途牛将实时关注存在疫情风险的目的地的接待政策，一旦出发地、目的地突发疫情，对14日内待出游的客人，跟团游地接部可办理免费退订，订单内损失由途牛承担。”

“目前已收到少量退订需求，我们会按照景区、酒店等供应商的退改签标准进行沟通、处理。确因疫情原因无法出行的，我们也会严格按照相关政策执行。”驴妈妈旅游网CEO邹庆龄说：“从目前来看，五一市场受到影响已成定局。驴妈妈北京五一假期的订单以酒店、景区或景+酒自由行产品为主。跟团游产品目前正在沟通退改签。”

“接到北京市暂停旅行社经营市民‘在京团队旅游’业务的通知后，携程跟团游业务部门第一时间暂停了相关产品售卖，并对熔断范围内已预订未出行的订单进行监控，及时联系用户告知目的地的旅游防疫政策，引导游客暂停出游。”携程旅行相关负责人介绍。

跟团游安全吗？严格防控

4月22日，在北京市新冠肺炎疫情防控工作第311场新闻发布会上，北京市文化和旅游局一级巡视员周卫民要求，从4月23日起，14日内组织过“北京人游北京”团队旅游业务的北京旅行社，其导游、司机和其他员工均要立即加做1次核酸检测。同时要严格执行团队旅游信息备案制度。

“接到相关通知之后，我们第一时间要求导游、司机及相关人员进行了核酸检测，出结果之前居家隔离待命。”车志说：“中旅旅行一直非常重视疫情防控工作，严格执行相关防疫措施。上岗的司机导游必须完成三剂疫苗接种，且健康宝行程码全部正常，团队也会严格执行测温、扫码验码、科学戴口罩等措施。旅游目的地如果出现散发疫情，我们还有相应预案。”

“跟团游出游前，我们都会核验用户的行程码和健康宝，途牛随往地接社有完备的出游保障措施，比如车辆及时消杀、分餐制、随时提醒游客佩戴好口罩、必要时带游客做核酸等，保障游客安心出游。”刘长利说。

采访中，多位旅行社负责人表达了相同的观点：疫情常态化防控下，公共卫生风险已经成为消费者出游选择的重要考量因素，游客对定制游、小包团需求不断增加，在就餐方面更加倾向于分餐而非桌餐，住宿方面的安全卫生要求也有所提高。旅游企业也在不断调整产品，在遵守防疫防控要求的基础上尽可能满足游客需求。

“疫情常态化防控下，携程跟团游在产品布局方面做出调整。将原有的长线游大团产品向精致小团、私家团等‘小团化’方向转变。小团产品对库存和成团要求较低，即便遇到突发疫情，游客要求退订，对企业来说损失也相对要小。”携程相关负责人说。

“目前，正规旅行社的团队规模都不会很大，因为有合法合规的组织方，且严格执行防疫流程，所以旅游团属于正常的人员流动且风险可控。”北京联合大学在线旅游研究中心主任杨彦锋说：“疫情发生以来，旅行社的传统业务严重萎缩，但业者依然在调整尝试，希望能在疫情防控和业务开展之间找到平衡，已经在疫情防控、应急预案、产品策划等多方面形成了相对成熟的应对方案。”

老年团注意啥？正规报团

4月22日，北京市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疫情防控工作第311场新闻发布会通报，北京朝阳区新增确诊病例涉及老年旅游团。同日，北京延庆区疾控中心也通报了老年旅游团有涉疫高风险人员。老年旅游团成为北京此次疫情的一个关键词。

疫情期间保障老年人安全出游，有什么特殊要求？

业者建议一：组织老年团，旅行社应该更加严格地执行防疫政策，落实防控流程。“建议旅行社在收客时明确一些规定，比如要求游客完成疫苗接种。”北京第二外国语学院中国文化和旅游产业研究院副教授吴丽云接受中国旅游报记者采访时表示。

业者建议二：游客一定要审核旅行社资质，从正规途径报团，不参加无资质者组织的低价团。“疫情常态化防控下，旅游出行需求尤其是老年人的出游需求依然存在。正规经营的旅行社及其从业人员，在长期培训之下，防疫意识较强，由他们组织服务，风险相对可控。如果正规旅行社缺席这个市场，必然会给非法经营者留出空子。无论是对疫情防控还是旅游市场，都是伤害。”吴丽云说。

近日，为贯彻落实全国打击整治养老诈骗专项行动工作要求，文化和旅游部组织开展了文化和旅游市场打击整治养老诈骗专项行动，要求各地文化和旅游行政部门摸排老年旅游等领域涉及养老诈骗问题隐患，整治文化和旅游市场侵害老年人权益行为。

“近期各地公布的典型案例，涉及多个老年团，多数组织方无相关资质，利用赠送免费礼品、宣传免费旅游、低价购物、保健考察等名义，组织招徕老年人出游，并将老人带到购物店购物，赚取回扣。”杨彦锋说：“这种无资质的组织方难以控制，无论从疫情防控还是市场发展的角度，净化市场都很有必要。”

此外，吴丽云还建议，在遵循大的防疫政策的前提之下，希望相关部门针对各行各业能有更具针对性的政策措施，让企业经营更加灵活。“此次疫情，朝阳区为保障服务型企业和员工的经营、生活，宣布与中国人保公司合作推出朝阳区服务型企业疫情防控保险方案，对防疫过程中按照要求暂停经营的服务型企业员工给予基本生活保障支持。在朝阳区辖区内，每家企业每次停业事故累计最高可获赔偿10万元；服务型企业的员工，相关保险会给予每人每天100元的赔偿，最高赔偿期限21天。这就是一个很好的尝试。”作者：记者张宇；编辑：曹雪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