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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来的谣言网传意大利暂停中国旅游团签证,意方回应称毫无根据 淮安去北京的旅游团什么地方有疫情了

哪来的谣言网传意大利暂停中国旅游团签证,意方回应称毫无根据

不过,据中国的媒体报道称,温州市旅行社协会副会长金占对媒体表示,11日中午,他们紧急召集温州地区所有具备出境资质的旅行社来核实和了解相关情况。至今,温州各大旅行社并没有发生游客滞留欧洲,逾期未归的情况。

随后,意大利驻中国大使馆在5月13日发文澄清称,意大利并没有暂停中国公民赴意大利旅游签证这一说。驻华大使馆表示,驻华使馆以及意大利驻华各总领事馆没有新的通知,正常接收中国公民个人和团体申请的意大利签证,明确表示,“在过去几个小时内流传的有关中国旅游团签证的消息是毫无根据的。”

意大利驻华使馆还通过微信公众号发文表示,ADS团队旅游签证“即将恢复”,获授权的中国旅行社的注册工作正在进行中。

ADS团队旅游签证仅限于在被批准的一个国家内旅游,不可签转、不可延期,且必须团进团出。

据报道,意大利签证服务热线的客服表示,北京和重庆领区仍可正常申办,各个领区的个人旅游签证及其他签证仍可正常预约办理,没有收到可能会受影响的通知。目前ADS旅游团签尚未开放。近日确实收到通知,上海领区因预约人数过多暂停办理,疫情前,意大利是中国游客赴欧洲旅游的主要目的地之一。根据意大利国家统计局的数据,2023年共接待中国游客535.6万人次。

去年底开始,中国疫情后期宣布,1月8日起取消入境后核酸检测和集中隔离,同时恢复中国公民出境旅游。消息传出后,各大旅游平台的海外目的地搜索暴增7至10倍。是海外一些国家怕疫情传播而保守地对中国游客做出了一些签证的限制。随着疫情趋缓,这些限制措施都已经放开了。

网上查找西方国家主流媒体的报道,目前并没有对中国公民出境有明确签证限制的国家,一切都还正常。返回搜狐,查看

高舜礼:疫情下旅游的挣扎、变局与期待

3月中旬全国又相继掀起新一波的疫情,波及全国绝大多数省市区,日检出核酸阳性病例和无症状感染者过千,让业界再度跌入失望的深渊,旅游何日才能走出疫情的阴霾?!

自2023年初,武汉最先突发疫情并迅速蔓延全国,随即而来的诸多管控措施,令人望而却步、举步维艰,国内旅游被迫时断时续,国际旅游陷于停顿。我作为这场防疫抗疫的亲历者,感受到了疫情笼罩下的旅游之艰难、之憋屈、之无奈,也与业内很多人士一样思考和掂量了若干问题,积郁了若干想一吐为快的话语。

一、流动性的基本特征,让旅游染疫首当其冲

在应对这场长时间的新冠疫情中,文旅主管部门积极贯彻中央的抗疫战略,制定了具有旅游行业特点的一系列抗疫对策,如旅游行业疫情防控工作指南,规定了景区错峰、参观预约、限定流量、个人防护、卫生消杀等,跨省旅游经营实行“熔断”机制,暂停或限量旅游演艺或文化演出场所,暂停旅行社的“机票+酒店”业务,暂停经营旅游专列业务,暂停经营进出陆地边境口岸城市的跨省团队旅游,对全国旅游行业的疫情防控确立了规范和指导。

行业中一度提出避免从旅游渠道传播和扩散疫情的说法,这从响应国家抗疫的要求来看,无疑是很积极的态度,也是一个非常高的要求。

从旅游的专业特性看,人员流动是旅游最基本的特征,也就是说只要有旅游行为,就得有人员流动,就得乘坐各种交通工具,就得与不同地方的人员接触,否则怎么区别居家与旅游呢?因此,避免旅游活动传播和扩散疫情是一个很难达到的目标,即使把全国各地的旅游活动都停下来,也是不可能实现的,因为从旅游的专业概念说,它也包括了商务旅行、因私旅行、自助旅游等,也就是说只要还允许交通工具运行包括飞机、轮船、汽车、自行车,专业概念的旅游就是存在的,这也是国家统计局官网发布的2023年全国旅游出行比上年下降12.1%的口径。如果我们承认这项统计的口径,那么一些在外地出差而传染的病例,实际上也应算作是旅游者,只是他们并非团队游客而已,否则商务客人、自助旅游者就应该踢出“旅游”统计范畴了。

2023年7月下旬,张家界发生的疫情蔓延,经医学排查系由于3位大连游客途径爆发疫情的南京禄口机场受到感染,之后游客在武陵源景区观赏“魅力湘西”的演艺而使受感染范围扩大,这个案例就打破了“不通过旅游渠道传播”的美好愿望,迫使行业退而改说确保疫情不从文化和旅游领域扩散。传播与扩散有多大的区别?恐怕也是不大好厘清的。避免疫情通过哪一个行业或职业传播,自然是很有难度的。一个国家、地区、单位、社区,只要还有工作、生产和生活,就必然会有人员的流动和交集;旅游行业更是如此,既然是以人员流动为特征的行业,就注定了传染疫情的概率会高一些,关键是主动设法预防、防控和减少,一旦出现疫情,抓紧去溯清源头、做好围堵、精准施策、控制传播就行了。

这件事儿反映了旅游行业思维的惯性,就是一直处于大旅游与小旅游范畴的矛盾中,讲产业规模、谈旅游统计、论旅游贡献,一定是用大旅游、专业旅游的概念;讲行业事权、管辖范围、事故责任,一定是小旅游概念;在惯常的行业管理中,仍习惯于把团队游、A级景区、星级酒店作为关注的重点,把除此以外的相关业态和业务领域作为旁系与嫡系相对的。这就有了一个问题,所能管理的直系领地仅是产业领域的一部分,甚至是数量上的一小部分,以A级景区为例,除此以外的众多旅游吸引物、旅游接待点,难道就不算是旅游领域?这类问题,只有在未来着力加以研究和突破,旅游业才能得到更好发展。

二、旅游的敏感与脆弱性,使“口红效应”也难扮演

旅游产业有哪些特征?新冠疫情再次触及了这个话题。由于疫情的突发和防控的需要,一些酒店预订好的酒宴、旅行社预先组织的旅游团,一夜之间都得全部取消预订,此前一切的大量成本付出都“一风吹”。旅游业这样的特性算什么?是敏感,还是脆弱?两者是差不多的,就是很容易受到外界因素影响,区别在于“脆弱”更强调了受影响的程度,也就是“敏感”到了一碰就脆、就碎、就崩了。

或许业外人士会问,这是否与旅游行业一直高唱的“朝阳产业”自相矛盾呢?其实,未必是矛盾的。旅游业有许多个产业特征,朝阳产业是其一,说的是其发展前景;敏感性或脆弱性也是其一,说的是与外界影响因素的关系。从一些现实事例来说,用“敏感性”来形容旅游业,或更具有包容性、覆盖性,既包括对旅游负面影响的因素,也包括对旅游助力的一些因素。例如,90年代初,我国酝酿兴建长江三峡大坝,社会上一度流传大坝修建可能影响三峡景观的顾虑,就导致了大坝开工前1994年底数年的三峡旅游火爆局面。

有人拿2003年我国发生的非典疫情与现在的新冠疫情做比较,这在新冠疫情初发阶段有某些可比性,但随着疫情的持续蔓延,不可比性就越来越多。一是疫情发生的国别不同,当时仅局限于我国,现在则是全球多数国家;二是局地与全面之差别,那时疫情以广东和北京最重,如今则是“一片红”西藏也曾出现1例;三是短期与常态化之别,非典仅仅持续数月,而今则是没完没了、2周年还未见底、新型病毒不断衍化;四是轻微与深重之别,那时受到影响的行业和省份是少数,而今则是影响到各行各业和生活方式、生活质量。五是媒介传播的放大效应。这次抗疫被作为全国性的头等大事,电视新闻把它作为了固定板块和内容,每天轮番进行播报,也有因防疫不利而一些干部被问责;再是现在多数人都有了智能手机和微信之类,人人可以随时参与发声,所以声响也就格外大了。拿旅游业受影响程度打个比方,非典时整个产业只是蹭破了皮、伤了只胳膊,如今则是体无完肤、四肢受损、身负重伤。

记得在遭遇亚洲金融危机和全球金融危机时,旅游业被誉为“一枝独秀”,尚能发挥“口红效应”。这种效应被作为一种有趣的经济现象,就是在经济不景气的情况下,人们为满足消费欲望,转而购买比较廉价的商品,也叫“低价产品偏爱趋势”。口红就被当作这类廉价物品的代表,可对消费者起到一定的安慰作用;再者,遭遇经济衰退以后,人们的消费能力降低了,要花钱也只能是“小闲钱”。旅游在这种情况下,就常被作为“口红”效应之物,总体花费不会很大,却可以让人们心情愉快。在当今的在新冠疫情之下,旅游欲做“口红效应”也不容易,有时是防疫政策不允许出游,有时是游客自身担忧出门感染或防疫加码,也自动减少了出游活动,由此反映了公共卫生安全隐患对旅游活动影响的严重程度。客观而全面的认识旅游产业特征,不仅对业内人士有好处,对主管部门把握全行业也有好处,就是对即将进入旅游行业的投资者也有好处,这应该是新冠疫情给业界的一个启示。

三、众说纷纭终觉浅,受灾实况问企业

就业界对疫情危机的反映看,共性是痛感疫情影响之缠绵和深重,个性则是对疫情具体看法和应对上的差异,有关论点具体反映在对新冠疫情的研究、判断和解读上。比较有印象的一些论点,大致有以下几种:

一是有关疫情走势。何时是拐点,何时看到曙光,何时会结束,业内人士综合了各方面的因素和信息,做了众多的预测和研判,共性之处是大多过于乐观、过于性急了,实际情况是疫情总是深不见底。值得一提的是,在疫情初发的2023年春,有研究者借鉴近20年前的非典疫情的走势,对新冠疫情的发展做出研判,认为疫情不久就将过去,旅游马上就会“报复性增长”。从随之而来的实际情况看,这种判断是超前了,但“报复性增长”已在业界留下了抓铁留痕般的印记。

二是有关呼唤纾困。国务院和各级政府积极研究纾困政策和措施,出台了若干个意见和文件。国家文旅部也设法帮助旅游企业解决困难,出台暂退旅行社质保金规定、加大落实金融政策为企业纾困等文件,从主流媒体的报道看,这些措施都收到了雪中送炭、久旱甘霖的作用;但从网络媒体、社交平台、座谈会等渠道的信息看,由于旅游企业受困面太大,企业类型多种多样,有关纾困措施可能是杯水车薪、难解饥渴。例如,有的省份宣传如何着眼稳定旅游市场主体的“基本盘”,也就是旅游重点企业,实质性的现状恐怕是众多中小企业管不了,它们除了享受一点普惠的毛毛雨,只要靠自己去苦熬硬撑了。有关旅游协会召集了企业纾困话题的座谈会,能够参与都是顶级的龙头大企业,所提出的减免地产税之类的建议也难落实,至于诸多小企业的纾困呼声,一则很难有正规渠道反映,二是面大量多也很难满足。人员流动受限以后,旅游业务就陷于停滞,也就没有了起码的收益。这个面太大了。

三是有关网络作用。这次疫情之下,互联网、网络平台、智能手机在抗疫等方面发挥了很大作用。对旅游行业来说也是如此,不能聚集举办的活动,就转到线上举办;不能现场举办的营销,就在线上举办,同样可以收到扩大影响的效果;还可以进行网上带货,照样可以销售门票、预订酒店、旅游商品,显示出与传统企业相比的明显优势,大有有网络平台者就得天下的意味。在这个背景下,也一度萌生、炒作出一个观点,就是“网络旅游”、“网上旅游”,一些旅游“票友”和少数业内人士也跟着附和,似乎是找到了疫情之下的世外桃源、灵丹妙药,大家不用出门、网上就解决出游的需求了。其实,拿一个约友人下馆子的例子做比喻,就能很好的说明问题,如果你跟友人说咱改为“网上用餐”了,一道道的美食佳肴虽让人大饱眼福,但怎么说也不等于实际的吃饭呢。后来,由于业内人士谈旅游活动的基本特征等基础性概念,使得这个“发现”被釜底抽薪,也有一些人明确予以嘲讽和贬斥,之后这类说法就明显地减少了,只有搞网络平台的个别企业人和旅游“票友”还在情有独钟。目前看,网上营销很火的势头也在削减,原因就是只宣传而难以出行,形成不了呼应和接续关系;网上带货虽曾一时甚嚣尘上,后来随着带货暴露了一些问题,尤其是315晚会曝光了带货的种种坑人猫腻,这件事情又逐步回归冷静和理性轨道。

四是有关行业受损。换言之,也叫作恢复到疫情前的什么程度了。这的确是很难作答的问题。一是虽全国普遍受到疫情影响,但受影响程度不一样,有的地方是三番五次的疫情散发,管控措施一放即收、管多放少,有的则相对平稳或少发;二是各地客源结构不同,以当地游为主的旅游地,与客源结构较完善的目的地是不同的,较多依赖外来客源的地区受影响较大;三是不同产业要素受影响程度不同,有目共睹的重灾区是旅行社,尤其是出境游组团社,还有承包了海上邮轮的,其次是旅游演艺涉及聚集性,再就是景区、酒店,接待客人少也还得维护。有相当一些旅游企业,甚至是“基本绝收”了。

当然,对行业受损的情况,也可从一些来源的统计数据去获悉,但未必过于当真,否则便会似是而非。如国家统计局官网发布,2023年旅游业增加值为3.6429万亿元,比上年下降10.6%;再是旅游研究院发布的统计数字,除了年度性的大数,还有季度性的、黄金周的。再就是上市旅游企业发布的数据,有对外公开的半年报、全年报,也要进行专业的分析和解读,切忌表面化、数字化。例如,2023年全年有23家公司市值下跌,占比47.92%,合计市值缩水约5253.14亿元,有25家公司市值增长、占比52.08%,合计增加市值约436.35亿元。对这些数字也只能作为一个参考,因为这些上市旅游企业都是产业结构非常多元的企业集团,与单一旅游要素的企业很不一样,其经营业绩也未必是业内人士所通常认为的旅游核心业务。要了解旅游业受损的真实情况,还是要多倾听一下旅游是主体业务的企业们的反映,包括大中小各类企业,包括旅游各相关要素的企业。

四、普遍受灾乃共性,各自应对显真能

面对新冠疫情的冲击,旅游企业纷纷奋起自救,十八般武艺全用上,可谓“八仙过海”,只要能够救亡图存,就是留得了青山。

旅行社在疫情下是受灾最为惨重的。这从与旅游诸多产业要素的对比可以看出。经营国际旅游的企业几乎绝收,经营国内旅游的则略好一些,它们抓住疫情受控的短暂“窗口期”,加紧开展短时间的经营活动,长则两三月、短则半月,随时面临被“点刹”、“猛刹”,收益也就是三瓜俩枣。虽然是“三日打鱼,两日晒网”,但对旅游消费链条的其它要素运行,则发挥了断断续续地拉动作用,包括酒店、民宿、餐饮、景区、购物等,这份贡献是要予以肯定的。一些旅行社为了谋生,被迫去卖货,甚至有的知名旅游社也给员工开了账户,助推了疫情下的“带货潮”,实际上是变相的自谋出路。

线上旅行社在应对疫情上显示了互联网资源的某种优势。在疫情初发时期,它们开展了大规模的网上直播、营销,成为疫情蔓延之下的别样风景。有的网络平台的老板亲自披挂上阵,赢得了相当的关注度,收到了“种草”的一些效果,也售卖了城市周边的景区门票、冬季滑雪场门票,更好的还参与了冬奥会比赛门票的分销;有的旅游企业自己没有网络平台,也借助其它的、跟风式开展了带货促销,或举办一期期的公益讲座、线上培训,在公益的名义下,邀请的授课专家也无需付费,实际上获益的还是自我宣传。由于疫情影响仍旧在持续,网上的这一套做派路数已被看透,虽仍有人在叫卖,但关注者明显不多了。

大量的中小旅游企业处于挣扎拼命之中。诸如做规划、策划、营销、活动的中小企业,感觉最多的是严冬彻骨的寒冷,由于疫情之下很难签单、拿单,经营活动几乎处于停滞,人员裁减到不能再少,还是债台高筑、随时濒临倒闭。有时费力联络的业务或筹办的活动,就在临门一脚之时,突然因疫情趋紧而被叫停,损失和失望都是难以掩饰的。业内有人的说,疫情之下,旅游企业倒闭了上万家、数万家,大多指的就是这类。

短途游、就地游成为不得已之举。这是疫情影响打压之后的必然结果,旅游半径日渐萎缩,跨省市旅游频频受阻,乡村旅游、城郊休闲因无需远距离奔波而相对来说还有发展空间,但一旦沾上周边疫情的影响,照样也得关门或限流,只是惨淡程度没有其它业态那么重而已。对出游者来说,就地游、周边游都是疫情压迫和影响的结果。这种短途游大多以自助游为主,对旅行社来说就无利可图,住宿和餐饮也只有一点收益。与之密切关联的是民宿客栈业态,受疫情影响程度难以一概而论,处于大城市周边的、具有市场影响力的、或者经营规模不大的,受影响相对要小一些;如果民宿是在客流量不足的地方、又是建设规模不小不是民宿的本意,而是精品酒店,所受疫情影响也是较大的。业界有人认为,就地游是一种旅游趋势,这种论断尚待时间检验,它到底是疫情之下的暂时性现象,还是一个时期的发展趋势,现在下结论还为时过早。

红色旅游在过去一年算是亮点。主要是受益于建党100周年纪念活动的“红利”,各地在疫情之下还是组织了一些前往异地的参观或纪念活动,拉动了红色旅游的热度上升。客观的说,这股热仅是与其它旅游产品的比较,假如没有疫情的影响,建党百年的红色旅游肯定会更加火爆,拉动和辐射作用也会明显加大。近些年,由于各级党委和政府认识水平的提高,红色旅游明显加快了发展步伐,加之建党百周年、长征国家文化公园的建设,各地对红色旅游热情高涨,局部地区也出现了配套开发过热过多的现象,以党性教育基地为例,各地都建设了不同风格和主题内容的基地起码到县一级,远远超过了实际能够接受教育的客源,随着中央限令每省不得超过3家,就注定了将有一批基地面临闲置或转型,红色旅游小镇的开发也有类似的隐患。

有研究者建议为应对疫情影响,旅游企业应调整经营方向、加快转型发展。这是不是一条切合实际的建议呢?其实,可否进行转型、考虑没考虑过转型、好不好去转型,企业应该是最有发言权的,其他任何人说了都不好使。我记得上世纪80年代末、90年代末,旅游遭遇外界因素的严重冲击时,也曾经有过这类的高论,其中最代表性的是“多种经营”的观点,通俗说就是不能把鸡蛋都放在一个篮子里。有的旅游企业也真的去“试水”了,有的增加了运输业务、有的去卖货,还有的去投资挖煤、开采石油了,然而没有过去多久,绝大多数尝试者铩羽而归,就是应了那句话,“专业的事儿,要由专业人去干”。一个只擅长做旅游的企业,贸然去做一个新的行当,且不说有没有足够的资金,转眼之间就成了一切都要从头学起的新手、外行。

在疫情长时间肆虐的情况下,很难说哪一种方法是最佳的生存之道,原因是旅游企业类型不同、大小有别、家底有厚薄,只要能够设法生存下来,就是“留得青山在”,在疫情常态化影响下就是难得的。

五、把准防疫与复产的平衡点,既有难度也很难得

新冠疫情蔓延以来,如何看待、评估、研判、应对,是各方面都一直关注的问题。回首2年多来,各方面的判断和论点,应该说在数量上是不少的,但大同小异的占了较大比例,也有个别论点比较突出或异类。

要说对疫情形势的研判与决策之高,首屈一指的是党中央、国务院。早在2023年春夏之交就做出疫情常态化的判断,并确立了总体的指导方针,在抗疫实践中体现了充分的前瞻性、战略性和指导性。比较核心的有几条:一是提出疫情常态化的论断;二是统筹科学防疫与恢复生产生活两手抓的原则;三是坚持严防死守、动态清零的防控。从两年多的疫情防控实践看,从经济和社会生活的恢复程度看,从与国际抗疫实践结果的对比来看,这套决策是成功的。

从各省市防控疫情的实践看,各地做法上差别还是较大的,受到较多赞誉的是上海等地,较好地处理了防控疫情与复工复产的关系,相对于某些省市的“大水漫灌”举措,基本做到了精准防控,尽量不搞全员核酸检测、封城封区封社区,生产复苏和生活秩序恢复也不错。3月初,云南省政府办公厅出台关于精准做好疫情防控加快旅游业恢复发展若干政策措施的通知,非常亮眼的一条就是清理防疫中的层层加码,要求严格贯彻好国务院联防联控机制提出的“五个不准”,落实“三个不得”,受到了媒体舆论和业内人士的关注。虽然没有过几天3月中旬,全国疫情又一波趋紧,但认识到层层加码的危害性和主动清理层层加码仍是非常明智之举。也就是在这个关头,中部某个省提出对到达或返回该省的人员“实行进入即赋码、三天两次核酸检测”的监管政策,则受到社会舆论的一些质疑,质问这类规定是否属于中央明令要求的不得“加码”。

从有些统计数据来看,能否处理好科学防控与复工复产的关系,能否在防疫中不擅自“加码”,直接关乎生产和生活的恢复,也关乎旅游业受灾的程度。据民航资源网统计,从国内六大航司南航、国航、东航、海航、春秋航、吉祥航2023与2023年的业绩看,情况较好的一是吉祥航空,旅客人数同比增长17.35%,二是春秋航空,旅客人数基本恢复到疫情前水平。有专家分析指出,这两家航空的基地都在上海市,取得的业绩或与上海科学防疫政策有关。有人对比了上海与北京酒店业2023年1月-11月的经营状况,也有与民航类似的现象:从入住率、房价等数据看,两座城市的酒店业都处于承压状态,但上海酒店各项数据的恢复程度几乎都高于北京。

这些现象或细节说明,把握好科学防疫与复工复产的关系,确实有利于生产恢复和服务业复苏;但同时也是非常有难度的,需要地方领导同志懂科学、有担当,否则防疫与复工的“平衡木”、“跷跷板”必定就要倾斜。

六、疫后旅游会咋样,亦喜亦忧难参透

由于疫情的反复无常,伏伏起起,何时会迎来疫灭大限,真是难以预测。新年前,我曾对这样的预测觉得有谱,即2023年“国内常态,出境渐放”,但随着3月中旬疫情的再次大幅反弹,心里也变得不再有底。

疫后旅游活动会怎样?能否当年就能恢复到疫前水平2023年?旅游产业会怎么样,能否疫后马上就开新局,或者很快进入品质旅游的发展轨道?

对此,不少业内人士提出了一些展望或预测,积累了不少观点和看法,除了已被检验不可能的“速胜论”、“报复性增长”的观点,有些印象的还有这么几个:一是新旅游、新格局、新趋势。结合国家发展形势、经济格局、疫情影响等,认为未来或者疫后旅游发展会有明显的变化,提出了旅游发展方式、发展格局、发展需求的一系列的“新”。二是“回不去”了。指的是回到哪儿,又是为什么,没有仔细加以分享。是“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还是说疫后旅游产业将迎来全新的发展格局,还是指旅游市场的需求会发生很大变化,对产品和经营的要求都不一样呢?三是较为悲观的看法,这是相对前两种的观点,针对“一些专家还在鼓吹市场反弹,全面复苏一片大好”,指出2023可能是更加困难的一年,归纳了文旅行业几个关键词:熬,至暗时刻,变数。不是曙光,不是市场回暖,更不是一片大好。

我是如何估测疫情结束以后的情况呢?我认为,出游肯定会有明显的反弹和增多,但是能到什么程度不好断定;对旅游产业来说,利好的消息不会立马来到,需要有一个蹉跎和复苏过程,变数和未知的因素较多。主要有4点理由:

1、疫后民众的心理恐惧对决策出游有阻碍性影响。疫情过后,会有不少人迫不及待的出游,加紧出门放松一把;但也不排除很多人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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