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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冰:我不鼓励说走就走的旅行 说走就走的旅行下一句对联

大冰:我不鼓励说走就走的旅行

大冰:这个时代把旅行捧得太高,这导致年轻人易受误导,总以为走得越远越好。于是,大家把穷游当人生王道,认为所有的美好都在远方,盲目地辞职退学去流浪。但他们没有能力,只有臆想,并在这种臆想中,盲目地给自己营造个人英雄主义情怀。

我从不鼓励偏执地流浪、盲目地穷游,也向来反对所谓“说走就走的旅行”。反过来想,一门心思浪迹天涯,和一门心思朝九晚五,两者又有什么区别呢?这不过是鸡蛋从东篮子放到西篮子而已。谁说生活不如意、学业受打击、爱情不美满、考研考不上,就必须要通过旅行或流浪这种方式,作为解决上述问题的唯一的出口呢?

东方:那么,您觉得旅行与生活应有的关系是怎样的呢?

大冰:旅行应该是生活的一个构成部分,一个子菜单,每个人都需要,和正常的吃饭、睡觉一样是刚需,它能平衡好人生。但是,我们不能因此把旅行抬高到无以复加的位置。旅行就像人人所需的维生素C或者B,但如果谁说维生素C是包治百病的万能金丹,那不是扯淡吗?我们吃饭都知道膳食营养合理搭配,为什么面对生活时就偏执了呢?就忘记合理搭配了呢?一切偏执而不负责任的旅行,都是在对自己的人生耍流氓,最终除了虚空什么也得不到,不仅解决不了之前的心病,反会滋生新的疑难杂症。

我说自己从不鼓励所谓的“说走就走的旅行”,意思不是拦着你不让你走,而是建议你想好了为什么走,往哪儿,怎么走,以及怎么回来。我认识很多真正的旅行者,我明白:越是真正的旅行者,越懂得去平衡生活;越是理智的旅行者,越明白去平视生活;越是资深的旅行者,越不会煽动人盲目辞职退学去流浪,只把旅行当生活。我推崇的价值观是:平行世界,多元生活,既可以朝九晚五,又能够浪迹天涯。

东方:您说自己不缺素材,也不写旅行文学,那么,您的书要怎么归类?

大冰:如果非要给我说的书分类,那应该是六类:市井江湖的普通人传奇,自度度人的修身故事,普通人的亲情故事,随缘惜缘莫攀缘的缘分故事,平行世界多元生活的生活平衡法,人性向阳面的善意故事。

东方:能具体地说说自己所写的人与故事吗?

大冰:我从来不写什么“旅途中遇到的人”“旅行中路过的地方”。我常写的是那些共同生活过许久的没有血缘关系的家人,他们来自天南海北,各有各的故事。我爱写的是那些居住过良久的,不是籍贯的家乡,不管它在天涯海角。我写我武汉籍的姐姐,她曾是我的主持人搭档。我写我的兄弟,写他的义和仁。我写我的广东妹妹,写那些永不再来的旧时光。我甚至写狗,写猫,写鹰。我写那些触动我的人,远去的,死去的,值得被铭记的。我写歌者、师者、匠人、军人……都曾是或正是我的族人。我写我和我族人们的小屋,我们的道场。

东方:您书中很多故事发生在边远地区,您对这些地域有特殊的亲近感吗?

大冰:我的故事所写的确实很少有发生在北上广,都市鸡汤已经很多了,谁说动人的故事只应该发生在北上广?我想做一些信息对称,补充一些平凡人的普通故事给大家。

东方:我不这本书,为什么起名叫“我不”呢?内容上会不会有些励志?

大冰:“我不”,是一种姿态,亦是一种心态,是一种善意坦然,也是一种善意的随缘,更是一句善意的自省。

书中的十个故事里每一个主人公都在对命运说不:不服、不要、不怕、不羁、不二、不懈、不屈不挠、不破不立、不卑不亢……他们玩命拼命不认命,我命由我不由天。他们在无常里学会坦然,在坦然中历劫着不幸,他们因“不”,而不同,乃至不凡。

用我的话说,这是一本奇书,可以用来下酒,也可以用来消戾,甚至可以用来改变某些人的一生。我不写鸡汤也不写励志文,另外,都市情感文学也不在我写作范围之内。

东方:很多人看了您写的故事,甚至想要去模仿,对此,您有什么想对您的读者们说的话?

大冰:我只想说,我不中的他们的故事,永不应翻刻成你的故事。同理,我笔下的故事桥段,与你脚下的人生也无关。自己的人生,还是自己尝试,自己选择吧,先尝试,再选择,认准方向后,作死地撑住,边撑边掌握平衡。开始的时候不要怕,大胆迈出第一步就好,没必要按着别人的脚印走,也没必要跑给别人看。

你也许会问,会摔吗?会的,而且不止摔一次。会走错吗?当然会,一定会,而且不止走错一次。那为什么还要走呢?因为生命应该用来体验和发现,到死之前,我们都是需要发育的孩子。也因为尝试和选择这四个字,这是年轻的你理所应当的权利。又因为疼痛总比苍白好,总比遗憾好,总比无病呻吟的平淡是真要好得多得多。还因为对年轻人而言,没有比认认真真地去“犯错”更酷更有意义的事情了。不去经历这一切,我们如何能获得那份内心丰盈而强大的力量?

东方:好吗好的是在南极写的,我不的写作地点有什么故事吗?

大冰:2023年,读者让我去南极写书,我酒后随口答应了,为了这个承诺,酒醒以后去了,并在那里写下了好吗好的。出版好吗好的的时候,我在书的末尾承诺,要带着一个读者去北极,并还要在那里写一本书,在冰天雪地里和亲生读者们结下一段小善缘,我也做到了——这本书就是我不。

东方:您曾说好吗好的是“江湖三部曲”的终结篇,为什么还会有“我不”呢?

大冰:我不是新的一个系列,不属于上一个系列,新系列的名字还没有想好。

新书的写作风格和之前是统一的,但是在篇幅上是截然不同的。这次文章都比较长,我的前几本书短篇都是一万到两万字,这本新书差不多每篇文章都是四五万字,算是中篇了。

东方:您说过喜欢严歌苓的作品,未来有没有可能像她一样写长篇小说呢?

大冰:我不仅特别喜欢严歌苓的小说,她的很多作品都很喜欢。我确实希望有一天能像她一样有很好的长篇作品,为此我要好好努力,慢慢积淀。

东方:为什么每本书都喜欢用小朋友做封面呢?

大冰:走的路越多越喜欢宅着,见的人越多越喜欢孩子。

东方:您觉得作为当红主持人,与作为畅销书作家,心态上面有何不同?

大冰:心态上并未有很大变化,两者都是一份工作而已,都是可以让我温饱体面安身立命,我并不迷恋也排斥光环等很多附加的东西。

东方:往年,您都会送给读者“百城百校畅聊会”,今年您有什么打算?

大冰:这些年来,我办了无数场的“百城百校畅聊会”,且并不热衷在北上广开签售会,我偏爱西南、西北,也是最早去西藏、青海、甘肃、内蒙古、新疆办读者见面会的作家。因为,那里的读者极少见到活的作家。希望凭我一己之力,能够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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